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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签约了,以后随缘更新

【all波】接住你的孽障男人2

乔鲁诺第一次见到波鲁那雷夫是在日本红灯区的小房子里,他那时三岁。

幼小瘦弱的初流乃小朋友因为饥饿站在板凳上去够橱柜里的面包,母亲的放养政策让他身高抵达80厘米左右,对他来说出租屋里的一切都显得太过巨大了。

差一点,初流乃的脚尖几乎直立成专业芭蕾舞演员的程度。

“嘭——”

巨大的撞击门板的声音吓得初流乃脚底一滑,他倒向堆放成山的碗碟上,清脆的声音宛若赛龙舟的鼓声,每一声都敲击在人的心上。

“我的天哪!”寻声进来的男女张大嘴巴,他们被倒在陶瓷碎片中,鲜血横流的幼童吓懵。

初流乃听出了母亲的声音,至于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声他猜应该是新叔叔,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在黑夜看到了蔚蓝色的天空。

“对不起……”他想起打碎的碗碟,被血污染的地板。

“别道歉,孩子。”

初流乃能感受到托住他后脑勺的手有多珍重沉稳,抹去他冰凉眼泪的指腹有多轻柔温暖,他从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感受到了父爱。

母亲要是和他结婚的话,波鲁那雷夫先生是不是就会永远陪在他身边了,初流乃眷恋地依偎在他的天使的怀抱中,彼时他对波鲁那雷夫只有纯纯的儿子对父亲的那种依恋。

他喜欢波鲁那雷夫可爱的日语发音,喜欢他看自己三岁就能简单用炉灶热牛奶的大惊小怪的表情,喜欢他毛刷一样刺啦啦的头发,喜欢他待在自己身边。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初流乃看到他心中山一般伟岸的波鲁那雷夫先生被人按在玄关门板上草(一种植物)成红灯区的小姐,娇弱的喘息声捏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他好怕……

初流乃透过卧室门打开的小小缝隙看他的波鲁那雷夫先生被两个男人中出。

“花京院,不要什么地方都钻进去啊~”

“好痛,承太郎你下嘴轻一点唔啊……”

“你们唔——孩子睡着呢!”

“当爸爸当的很开心啊,波鲁那雷夫。”花京院目标明确地攻击他的下路敏感点。

“你没有我们之外的选项。”承太郎握住他的脚腕往上提到自己腰际的高度,帽檐下的眼睛发出幽绿的光,波鲁那雷夫不觉得害怕,他反倒被盯得干性高潮了。

“承太郎的眼神确实很迷人,但你不该认为我会任由他夺走你的目光。”花京院掰过他的下巴缠住思慕已久的樱桃。

波鲁那雷夫还没开放到要当着喜爱的孩子的面做这种事,他召唤出银色战车,优雅的西洋骑士举起剑挥向昔日的同伴。

“我和汐华没有关系,我只是看着初流乃想起了雪莉,我只是单纯地想要照顾这个可怜的孩子罢了!”

三人突然分开让一旁偷听的初流乃紧张地咬手指,是要打架吗?

“……抱歉,我们极端了。”

“对不起,简。”

他们是波鲁那雷夫先生的熟人?初流乃吃惊地咬破手指。

“之前的事就翻篇过了,你们现在这种行为是犯法的知道吗!高中生就该有高中生的样子,给我好好读书,上大学去啊!”波鲁那雷夫数落他们道。

“我们罪该万死。”两人异口同声道。

“死什么,好不容易活着从埃及回来!”

“波鲁……”

“闭嘴花京院,好不容易抓到教训你的机会,让我再骂一会儿。”波鲁那雷夫继续施法。

“简。”

“承太郎也闭嘴,你要是说话我肯定就被你牵着鼻子走了,安静听我抱怨你们!”波鲁那雷夫生气的点完全歪了。

花京院和承太郎面面相觑,决定让这家伙再牛逼哄哄会儿,毕竟等下他们做得事可太损耗波鲁那雷夫了。

看来qj就此被阻止了,初流乃悬着的心落下,他耐心等着波鲁那雷夫将他们赶走,然后在被子里裹了会儿弄暖身体,把头发弄乱,对着镜子表演刚睡醒的样子,一切顺利后他打着哈欠出来向厕所走去。

“波鲁那雷夫先生。”初流乃惊喜地与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波鲁那雷夫打招呼。

“怎么起来了?”波鲁那雷夫蹲下身,额角有几颗冷汗流下来。

“上厕所。”初流乃从善如流的撒谎道。

“这样啊。”波鲁那雷夫拍拍他的脸颊,孩子的皮肤像热水袋似的柔软温暖。

“我可以抱波鲁那雷夫先生吗?”初流乃小心翼翼地看他。

“我的荣幸。”波鲁那雷夫高兴地拥抱住这个像雪莉一样美好的孩子。

初流乃很开心,他使劲儿把自己挤入波鲁那雷夫的怀抱中,哪怕熟悉的味道沾染上那两个陌生男人的恶臭都没能熄灭他的热情。

波鲁那雷夫先生为了我赶走了他们,初流乃得意地想。

让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吧,他祈愿道。

但祈愿被命运女神撕碎了,汐华女士找到爱她的人,她要结婚了。

“为什么你不选波鲁那雷夫?”初流乃急切地问道。

汐华女士淡定地抹上唇釉,“因为他没你新爸爸爱我。”

“可他愿意搬过来照顾我一个月!”

汐华女士抿唇让唇釉均匀地附着在嘴唇上,她懒懒地看向儿子发觉他尖尖的脸圆润了不少,“真是个好人,但好人在女人的评价间通常意味着拒绝。”

“对了,你喜欢乔鲁诺.乔巴纳这个名字吗?”汐华女士的唇画好了。

在汐华女士和乔巴纳先生的婚事板上钉钉后,至此汐华初流乃……乔鲁诺.乔巴纳再也没见过波鲁那雷夫了,无他参与的人生也从云端坠落回地狱,交际花母亲将他扔给继父,终日酗酒的继父时常打骂他出气,若不是后来他无意中救了一个秧歌,他灰暗扭曲的人生怕是就这样折在异国他乡了。

波鲁那雷夫先生,乔鲁诺时常午夜梦回到日本红灯区的小房子里,早晨被法国人的亲吻唤醒,吃营养美味的儿童餐,赖在他的怀里撒娇,得意的接受其他小朋友羡慕的目光。

波鲁那雷夫先生,乔鲁诺梦中三岁的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被替换成现在的他,荒诞无稽的梦中,有每天亲昵的早安吻,有隔几月量一次的身高,有家长会坐他座位上西装打领带的父亲……

父亲这个词惊醒了乔鲁诺,他用汗湿的手掌抚平焦躁的内心,要是那晚没有看到那一幕,他是不是就真的把波鲁那雷夫当父亲看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靠着对方的照片,不要的衣物,记忆,猥亵脑海中的他,想象他落寞成做台小姐,堕落成食精魅魔,沉溺做他的剑鞘,成为一心勾引他共赴云雨的祸国妖姬。

“真是糟糕……”乔鲁诺捂脸不想面对小乔鲁诺,他做足心理工作后才拉着脸慢吞吞走进浴室,想象着祸国妖姬的手冲并不比淋冷水好,毕竟一会儿要去和祸国妖姬面对面吃饭,这不受控制的玩意儿见到他嘴边那一圈奶渍起立了怎么办。

“波鲁那雷夫先生。”

正在喝牛奶的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葡萄柚和苦橙叶的香味让波鲁那雷夫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起来这么早,出差回来多休息会儿吧。”

“热情还没稳定,休息太早了。”

“少年老成。”波鲁那雷夫捏两下他的鼻尖,“坐下吃饭吧。”

乔鲁诺把椅子拉过来靠波鲁那雷夫近点坐,两人靠得及近,抹果酱时手肘都能碰到一起。

“关于那只鼹鼠,今天早上要开会吧?”波鲁那雷夫边擦嘴边问。

“是的,不过在此之前,波鲁那雷夫先生请把头转过来。”

“干嘛?”

见人听话地转过头看他,乔鲁诺挨过去左右各亲一次他的脸颊,“早上好,波鲁那雷夫先生。”乔鲁诺稚气未脱的脸庞镀有一层金色的柔光,那纯真的笑颜让波鲁那雷夫生不出一点情色,背德,于是波鲁那雷夫回给他长辈看小辈调皮时那包容,慈爱的笑容,“乔鲁诺,早上好。”他说。

“您不是一个标准的法国人,您遗漏了我的早安吻。”

“头低下来。”

波鲁那雷夫的手抚在他的耳旁,他亲吻在男孩儿甜甜圈刘海下那光洁的额头上。

“我可是亲了您两下~”乔鲁诺幽怨地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波鲁那雷夫。

“欠着吧。”波鲁那雷夫指了指客厅洛可可工艺的落地钟,“去晚了福葛又要念叨了。”

“晚安吻加倍哦。”乔鲁诺友情提示。

“嗯嗯。”波鲁那雷夫漫不经心地答应。

正门打开了,宅邸的仆人从厨房出来收拾餐桌,清晨的白光中,司机早已将车停好,保镖拉开车门迎他们上车,每天早晨都是这样。

“哈哈。”波鲁那雷夫直到坐进车里才发出笑声。

“怎么了?”乔鲁诺好奇地问他。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波鲁那雷夫的手肘抵在车窗下面的皮革上,头靠着握起的拳头,语气调侃地说道:“你觉得地产大亨早上出门时会有咱们这阵仗大吗?”

“您不喜欢?那今后就不这样了。”

“我不是批评,秧歌这样很正常,毕竟它的生存方式太讲究场面,气派了。”波鲁那雷夫垂下眼帘,“我只是在想,要是我习惯了,我还能不能……”

乔鲁诺聚精会神地听他说话。

波鲁那雷夫嚅动几下唇瓣最终还是改口了,“要是我习惯了,还能不能平常心地去拍手下的人的肩膀,喝同一个杯子里的酒呢。”

“波鲁那雷夫先生是怕自己失去同理心吗?在膨胀的权利中,纸醉金迷里。”乔鲁诺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会哦,因为您是一个好人,规劝自己,压制罪恶,就算迷失了身边的同伴也会拉回您,波鲁那雷夫先生善良温柔了十五年,今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

“你从哪里开始算得?”波鲁那雷夫没想到自己编造的借口会引得乔鲁诺如此重视。

“从我三岁第一次见到您时。”

“哎呀!”想起当时正准备打保龄球的波鲁那雷夫瞬间脸红,心脏狂跳。

乔鲁诺显然也想起了另外一层意思,他也脸红起来。

“……乔鲁诺,松手。”

“好的。”

狭小的车内在两人刻意保持沉默下温度骤降,两人下车时那红彤彤的双颊让司机看了看车内空调的温度,24度不高啊,他困惑地挠挠头。

“乔鲁诺,顾问先生。”米斯达嚼着面包跟他们打招呼,身边小小的替身在吃他另一半的面包,吵吵闹闹的却很温馨。

“米斯达在的话……”

“波鲁那雷夫先生。”阿帕基提溜着一大袋早餐走过来,“乔鲁诺应该不会让顾问先生饿着吧。”他斜眼瞥了瞥热情的头目。

“当然不会。”

“那就好,今天买了粥,不够分。”

“噢噢!是那家要排队一个小时的店吗?有我的吗?有我的吗!”米斯达瞬间兴奋起来。

“当然有。”阿帕基打开袋子,里面方方正正垒在一起的盒子上打得正是那家的樱桃logo。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logo就觉得没有胃口啊,波鲁那雷夫想起米斯达讲乔鲁诺入队时喝得那杯阿帕茶。

但是,樱桃啊,波鲁那雷夫又一个人偷笑起来。

“您也想吃吗?”乔鲁诺微笑着看向他。

“不,我只是想起高兴的事儿了。”波鲁那雷夫突然很想见到花京院。

“这样吗。”

“啊,好烫!”米斯达伸出舌头扇风,“乔鲁诺给我治治!”

“黄金体验治疗起来更痛哦。”

“喝水啊,笨蛋。”阿帕基拍了拍他的脑袋。

“布加拉提!”米斯达跑向会议室,余下的三人均是无奈地笑笑,但显然他们笑得不是同一件事。

福葛被米斯达这一嗓子吼得瞬间化身人型紫烟,只不过他喷得是脏话,难听却不要人命。

“那么,关于热情总部的鼹鼠。”一番兵荒马乱后,热情的实际高层展开会议了。

“这是从你们拿回来的文件用蓝调回溯出来的情报。”阿帕基将情报分发给众人,“不是原始文件,是誊抄的,这只鼹鼠应该清楚我的能力。”

“真是糟糕。”布加拉提心里数了数知道阿帕基替身能力的人。

“各位有听过抛砖引玉吗?”波鲁那雷夫提议道。

“依顾问先生的高见?”福葛期待地看向波鲁那雷夫。

“编造并实施一个政策,故意透露给我们怀疑的人。”波鲁那雷夫说道。

“用昂科拉的事情做文章如何。”乔鲁诺心中有一个大胆的计划。

“怎么做?”布加拉提问。

“保留昂科拉,让他做热情的子秧歌,继续它之前的生意。”乔鲁诺从对方窃取的情报中得知,那只鼹鼠在意的是热情的发展方向,不是打击报复热情,那么在看到这一正一反的局面时,他会暴露目标吗?

布加拉提对D品深恶痛绝,所以他在思虑。

阿帕基也知道,所以他保持沉默。

福葛权衡利弊后,不出声。

“昂科拉的头目你决定好是谁了吗?”布加拉提问。

“波鲁那雷夫先生做头目,米斯达二把手。”

“哈,我?”米斯达震惊地指了指自己,“可我不会演戏啊。”

“乔鲁诺。”波鲁那雷夫知道这个位置有多重要,头目选不好,立马被回首掏心脏。

“当然这是明面的,头目还是我。”话毕乔鲁诺将目光锁定布加拉提,“布加拉提,这期间热情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昂科拉坐镇,落实热情头目的双面,上演一出阳奉阴违的勾当。”

“乔鲁诺。”布加拉提攥紧拳头。

“看看这只鼹鼠它到底意向何方吧。”乔鲁诺深深地记住在场每一个人的表情,希望之后他们还能一起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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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写个小h文,怎么就整出正剧了呢?😭😭😭😱😱😱













【all波】接住你的孽障男人1

勿入冷圈深处,挨饿,挨饿,自割中篇腿肉。

我真的快饿死了,什么都吃完了,群啊,凹三,微博,tag树等等,而且吃的大多都坑了,或找不到了,太太请喂给我吃归零,孩子好饿呀!!

综上,我产生了写文的念头,我要吃饭!虽然自己写自己看很怪,而且不好吃,但我心中的那团火呀。我这个ooc饿疯了的同人女决定要为自己写文,我一定要吃饭,我都回味好几遍目前所有的同人文和图了,要疯了。

此篇完全是一个饿疯了的同人女激情下写的文,创到你还请见谅。

cp:all波 承波 花波 茸波

关键词:年下 秧歌 间谍 强强 NP 


遇事不决先道歉,文章内容不是作者三观,我可是纯爱党,确定要看吗?可以砸碗,不要打厨子,确定要看吗?

OK,出发↓↓↓



时钟走到七点的位置,突如其来的雨逼迫人们跑到临近店铺的屋檐下避雨,没人不满被雨中断的街头漫步,欢声笑语依旧是那不勒斯的主旋律,因为酒吧才是猎艳的大头,是魔物们的地上伊甸。

“意大利人天生就会享受。”当地人举起酒瓶,酒杯将酒灌入肚里。

“法国人对这一点是相当赞同!”一位银白色头发,发型一柱擎天宛若电线杆,带着红色半边心型耳坠,穿着黑色单吊带紧身衣,并且露出一半结实雪白的胸部的男人认同地点头道。

“先生你真是相当时髦啊!”来者不带任何色欲地打量这位法国人。

“是吧。”他开心的大笑。

“想喝香槟吗?”同样貌美的女人绕到他的身后,用她丰盈的宝贝压在法国人的背部,纤长白嫩如雕刻家精心打磨的手抚上他的耳垂,极尽性感的声音滑进身下法国人的耳道,试图钻进他的心中。

“几号?”法国人挑眉。

“E。”女人更妩媚动人了。

和女人想得不同,法国人听到这个尺寸并没有露出欣喜或是惊讶的表情,一霎那空白的表情好似是回忆到不好的事情。

“想喝香槟吗?”她用眼神和声音拉回暧昧拉丝的气氛。

“就算你是G也得给我让位,”一只愤怒的手搭在女人的肩上,“他有主了!”

调情的男女被来人阴沉暴戾的面孔吓到身体僵直,见女人还不离开,他指挥后面的人把女人扒拉开,八厘米的恨天高鞋子让被推着走的女人踉跄一步差点跛脚,即便受尽委屈她也不敢发火,因为她看到了热情的标志。

“抱歉,波鲁那雷夫先生。”他慷慨展现出自己精致美丽的容颜,低暗的灯光都没能黯淡那金色的头发,流光溢彩的绿眸更是勾人心魄,尤其那角度神秘的微笑,惹人心花怒放。

“乔鲁诺,你从北欧回来了啊!”波鲁那雷夫尴尬地笑笑。

“因为想快点见到波鲁那雷夫先生,所以工作的格外认真,卖力。”乔鲁诺伸出左手,下属把他的大衣递到他手中,“外面下雨了,我们快回家吧。”大衣转眼便穿在波鲁那雷夫的身上,雄狮窥伺着的猎物怎么会分享给不相关的鬣狗。

“嗯,走吧。”波鲁那雷夫自然地佛开乔鲁诺停留在大衣纽扣上的手。

“波鲁那雷夫先生喜欢这个酒吧吗?”乔鲁诺问道。

“只是进来躲雨罢了,谈不上喜欢。”波鲁那雷夫当然知道乔鲁诺在想些什么。

“我还想着买下来送给你当礼物呢。”乔鲁诺的回答印证了波鲁那雷夫的猜测。

“下次回来记得跟我说。”波鲁那雷夫揽着乔鲁诺的肩膀,拉着他一起躲进黑伞中,再一起坐进车后座。

“顾问,好久不见。”司机当然是和乔鲁诺一起出差的米斯达,“打开礼物看看。”他笑得很开心。

波鲁那雷夫拿着暗红色包装纸,墨绿色缎带绑好的礼物盒子摇摇,长九厘米,宽五厘米,没有声响,大概是首饰之类的东西。

“这是……”波鲁那雷夫看到了沾血的昂科拉的徽章。

“北欧的幕后黑手。”乔鲁诺回答道。

“开心吧,热情已经成长到能和昂科拉那样的势力对抗了。”米斯达阳光,开朗的笑容并没有感染到波鲁那雷夫,相反他内心极为恐慌,忐忑,让他如此失态的是徽章旁的一颗红色樱桃样式的耳坠。

“……哈哈哈哈哈,你们真是一群能干的孩子啊。”波鲁那雷夫拍了拍米斯达的肩膀,突如其来的互动差点让米斯达方向盘失控,顾问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人都处理好了?”他问道。

“当然。”乔鲁诺踹了踹米斯达的椅背,“对手相当难缠,可还是敌不过我和米斯达,这趟旅程收获很多,头一个就是——埋在热情的鼹鼠有线索了。”

“说来听听。”波鲁那雷夫不好再提北欧的事务,他勉励自己专心扮演现在的角色——热情的顾问。

“依据对方传递出的情报,我跟福葛,布加拉提和阿帕基都认为这个鼹鼠大概供职在总部的中、高层,他传递的情报中有上个月才定下的干部整顿名单和地区势力规划。”

“当时开会的没多少人,鼹鼠应该有确切的可疑人选了吧。”波鲁那雷夫打断道。

“不,只是目录,没有内容,总部知道这个的人不在少数。”乔鲁诺摇摇头。

“被烧掉了,那个樱桃耳坠的家伙。”米斯达咬牙切齿。

“有那个人的照片吗,确定杀死他了吗?”波鲁那雷夫在内心疯狂感谢再次提起这事的米斯达。

“白色头发的北欧人,没看到他死,但应该也活不了多久。”米斯达努力回忆当时的战斗,“顾问要是好奇或是担心问问乔鲁诺就好啦,冲锋的是他。”

“你们安全回来了,我也没什么好问的。”确定不是花京院后波鲁那雷夫突然起了烟瘾,他伸手摸向左边的裤口袋,抽出支烟含着。

“嘴巴痒的话,我这里有糖。”乔鲁诺从马甲口袋里掏出柠檬糖撕开包装喂给他吃。

“谢谢。”波鲁那雷夫嘴里叼着的烟被乔鲁诺拿走,他张嘴吃糖,两人的动作非常流畅自然,除了投喂者不小心在那殷红的嘴唇和滤嘴处停留摩擦的手指。

驾车的米斯达看后视镜中暧昧不明的两人发出旁观者的嗤笑,秧歌star又怎么样,谈起恋爱来还不是跟普通人那样青涩纯情,但追求顾问那种风流成性的法国人,米斯达认为乔鲁诺应该采取更强硬,张扬的方式。

车队驶入私人的园林式别墅,地盘大,住的人却只有乔鲁诺和波鲁那雷夫,原本是全小队一起住,但到了热情禁毒阶段,福葛和布加拉提长期搬去热情总部大楼住了,纳兰迦被特莉休带着闯荡演艺圈,纳兰迦还是秧歌,只是特莉休总是喜欢拉着他聊天,所以才搬出去住,阿帕基则是讨厌乔鲁诺,一开始就没打算住进来,米斯达是发现乔鲁诺喜欢波鲁那雷夫后自愿不回家,去找阿帕基,渐渐的就成他们两个人的家了。

“每次回来都被这地方震慑到。”波鲁那雷夫看缓缓打开的雕花铁大门,和以轴线对称的常绿树木作基调,点缀在其中的白色雕塑和水池显示明暗对比的园林布局,用水梯中翻滚的白色水花,与弯曲的喷泉水柱营造出活跃的景观,扑面而来的庄重典雅,雄浑壮丽总令波鲁那雷夫看呆。

“它的作用也就让外人仰光热情地头蛇的地位这一点,住起来相当不方便呢。”乔鲁诺想起来来往往维持别墅运作的众多仆人。

“是啊,搞得我也想搬出去住了。”波鲁那雷夫认同道。

“要不我们换一栋二层的小别墅?”

“那这个地方不就荒废了,卖出去可是要让那不勒斯地震的。”

车缓缓停在别墅大门口,排列成两排长队的仆人们迎接归来的热情头目,车门被车后跟随的保镖打开,三人的对话中断,纷纷摆出扑克脸接受权利地位带给他们的这一切。

“波鲁那雷夫先生,请低下头。”乔鲁诺侧身叫住想退后凸出他头目地位的顾问先生,“烟还给你。”他把烟夹进波鲁那雷夫丰满的唇瓣间,打火机咔嚓一声响,橘红的焰火点燃烟,青色的烟丝暧昧的在两人中间拉扯回旋,太过亲密了,波鲁那雷夫红了脸颊。

“进去吧。”乔鲁诺若无其事地回头走在前面。

“顾问先生,这支烟的味道想必跟以往的大有不同吧。”米斯达打趣道。

“每支烟都是独特的,习惯独特后就觉得很平常了。”波鲁那雷夫揉了揉米斯达的头,“你要是不戴帽子就好。”

“嘿嘿。”

波鲁那雷夫和这群孩子的关系就好像家人,尤其是乔鲁诺,在同乔斯达先生他们一起去埃及清缴迪奥的势力胜利后,紧接着他就遇到了乔鲁诺,不是在那不勒斯,是在日本,乔鲁诺那时叫汐华初流乃,黑头发,年龄在三四岁左右,在日本游玩的波鲁那雷夫在歌舞伎町遇到了他的母亲汐华女士,彼时他正在为承太郎和花京院的感情伤脑筋,郎有情妾有意地推动下,波鲁那雷夫去了汐华女士的家,他们没有做那事,当着小孩儿的面怎么能开车呢!而且波鲁那雷夫天然就喜欢小孩,对乔鲁诺一见倾心,他和汐华女士来往期间相当照顾乔鲁诺,察觉他心不在此,汐华女士又开始交际花的生活,乔鲁诺直接就和波鲁那雷夫住了一月,奶爸的生活直到他被按在汐华家的门板上被怒火冲天的承太郎和花京院两面夹击才终结,等波鲁那雷夫活着从床上下来后再次拜访他们时,人已经移民去国外了。

“幸好走了。”承太郎压低帽檐,有小孩在不仅不方便做事,而且也解释不清楚他们三人的关系。

“初流乃是个安静,乖巧的孩子,他能适应国外的生活吗?”波鲁那雷夫不愿指望信奉精致主义的汐华女士。

“让乔斯达先生帮忙找一下吧。”花京院提议道。

“可以吗?”波鲁那雷夫看向承太郎。

“当然,毕竟打败迪奥一伙人你可是帮了大忙。”承太郎转口又说道,“还加上你是他外孙这层关系。”

“乔斯达先生的外孙,我!”波鲁那雷夫惊讶地指了指自己。

“承太郎。”花京院的脸上的微笑非常灿烂。

波鲁那雷夫想起了这痛心的三角关系,承太郎难道想一直维持下去吗!

“我是不会放弃的。”承太郎注意到懊恼的波鲁那雷夫,“我会一直对你说,我爱你,波鲁那雷夫,或者说,简。”

“承太郎……”被出生入死的兄弟用如此粘稠,亲密的语调称呼,取向弯直看天气的法国人怎么受的住。

“波鲁那雷夫。”花京院扯着他的耳朵把人往自己身边带,“给我提升一点警惕性啊,又想被承太郎骗到自己脱裤子吗?”

“花京院你真的喜欢我吗?对我比之前更粗暴了!”波鲁那雷夫叫苦连天。

“被迫和别人分享恋人谁会高兴啊。”花京院想起自己看到好友与心上人滚作一团的那天,茫然,心碎,巨大的心痛压得他喘不过气,对波鲁那雷夫那种默默喜欢的暧昧态度,猛然间变成了强烈的占有,吞噬,现在想来承太郎当时的邀请并不那么简单,他是在逼迫波鲁那雷夫,他为了防止波鲁那雷夫事后向自己靠近,于是干脆把他算入其中,在日本无处可逃,无依无靠的波鲁那雷夫只得慢慢接受这畸形的关系,在时间的裹挟下适应和承太郎生活的未来。

“呀嘞呀嘞daze。”承太郎因为对算计花京院心有不安,所以没把挑衅放在心上,“总之先回去吧。”

“我才不回去那个y窝。”波鲁那雷夫的腰臀到现在都很痛。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各方面都无敌的承太郎啊。”

“呵。”

“情侣之间又不是靠这个活。”花京院点了点波鲁那雷夫的额头,“回去体验一下按摩桑拿,腰现在很痛吧。”

“当然啦!”

“那一起回去吧。”承太郎走到波鲁那雷夫的面前牵起他的手,那玲珑剔透的绿色眼眸上只映着波鲁那雷夫的身影。

不由自主的,波鲁那雷夫跟着他走了,就如花京院说得那样,被承太郎这种顶级的男人追求,单是那眼神,就忍不住令人为他做所有他所期望的事。

现在他们是怎么分开的呢?

因为箭和迪奥的残党,还有承太郎突如其来的婚礼请柬。

“波鲁那雷夫先生?”乔鲁诺担忧的声音喊醒了追忆过往的波鲁那雷夫。

“没事,就是酒喝多了,胃有点不舒服。”这之后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来到了欧洲,他们一起对付迪亚波罗,平手,这之后迪亚波罗隐匿起来,他俩决定分头行动,期间波鲁那雷夫与乔鲁诺重新相遇,稀里糊涂间跟他所在的起义军混在一团,最终迪亚波罗被黄金镇魂曲打败,那不勒斯恢复了和平,到波鲁那雷夫去和花京院汇合,一同离开的时候了。

“乔鲁诺是迪奥的儿子。”刻意不联系的承太郎跟他联络了。

不过不是他本人,是一个银发的孩子来传得消息。

“所以他想请我待在热情看乔鲁诺会不会变成跟迪奥一样的人?”

“是的,波鲁那雷夫先生。”康一点头。

“……真会麻烦人啊,我答应了。”波鲁那雷夫留任热情做顾问的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保重身体啊,波鲁那雷夫先生。”乔鲁诺靠他更近,绿色的眼眸闪过担忧的流光。

“真的没有受伤吗?听米斯达讲得那些话,我真的很担心你哦。”波鲁那雷夫从那双绿眼睛里看到了当初的承太郎。

乔鲁诺难抵心上人的温柔,把黄金镇魂曲治好的地方露出来给他检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但还不到杀死我的程度。”毕竟我有一定要见到的人,所以我必须赢!

乔鲁诺没胆说出口后面的话。

“自信满满是好事,但也不能轻敌了。”波鲁那雷夫拍拍他的肩膀,“我上楼休息,你也早点睡觉吧。”

“波鲁那雷夫先生晚安。”乔鲁诺亲吻了他的脸颊。

“吻面礼很标准,乔鲁诺。”波鲁那雷夫知道这孩子的心思,暧昧的情愫被他轻轻划开界限,他现在不打算发展3P,因为他确定好和花京院走到最后了。

年轻的爱人不知,他以为自己没被发现,他为吃到一点心上人的豆腐沾沾自喜,庆幸的是他的对手不在这里,他还有可能挽回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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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