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习林肯高超社交的社恐

五百个夏日,司马仲达你和曹子桓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啊!

【的名】差点被水泡烂的信(后续完)

名取周一读完那短小的信,忍着巨大的愤怒将信纸妥善收好,他垂眸盯着坐在桌子上补充妖力的式神发呆,距离的场静司继承家业还有三个小时,而现在远在东京涉谷的他飞奔回去根本不可能,那家伙压根就没盼望这封信能送达,没指望他回去。

“这个混蛋……”名取周一咬牙切齿地骂道。

室内陷入了沉默,正当名取周一以为他会干瞪眼到清晨时桌上的式神动了。

“咕噜咕噜!”

式神发现信纸不见了,焦急的发出尖叫,名取周一用手按住它的脑袋安抚地说道:“信我已经收到了,谢谢你啊。”

“叽。”式神歪歪头似是在消化名取周一的话,过了一会儿它满足地点点头,噗叽一声化作烟雾消失,就在名取周一以为就这样了,没想到那烟雾居然像有生命的蚂蚁,细小的黑点就近附着在墙上拼出一封字数相等的信。只看了个开头名取周一连忙拿出手机拍照,匆匆给经纪人发条亲戚病逝请假回家的消息就飞奔出酒店了。这个别扭的家伙,名取周一打车去往新干线,途中他仔细阅读这封被藏起来的信。


  周一:


  我多希望你收到这封信啊,这样我在会场上看到那些令人作恶的脸时,转转头看到你就会想,原来还有人是真心实意祝福我的,我的路有人同行,我并不只是的场,有人是喜欢静司的。抱歉,我的胡言乱语把你弄晕了吧,我不擅长解读自己,我想要对你说的是,周一我好想要见到你,好想听你的声音,好想得到你的祝福,我能够得到我的上任礼物吗?话说煽情了这么久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了吧,不会吧,不会吧,你以为你拒绝的是谁的邀请,是静司的邀请!最后,我在后门放了装备,等你。


——静司


很会聊天的出租车司机见客人阴转晴,晴转阴的脸色八卦地搭话道:“是和女朋友和好了吗?”

“啊不是,是弟弟。”名取周一关上手机,身体卸力地靠在座椅上仰望车顶。他想这偷渡的信件碍于术法可能与的场静司想表达的有差错,那家伙怎么可能写出这么肉麻的话……简直跟情书似的。

“真是位好哥哥呢,弟弟几岁啦。”

名取周一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七岁,正是猫憎狗厌的年纪呢。”

“哈哈那可真够头疼的,不过小孩子气得快也消得快,好好说清楚就和好啦。”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清楚就好啦。”名取周一看时间,离的场静司继承家业还有两个小时半,赶得上吗?

司机大叔见此默默的加快速度,幸好离下班潮还有一小时,不然他载的这位客人恐怕像电视剧演的那样中途下车,一直跑到车站口,跟弟弟吵架会是这样吗?果然是女朋友吧。他看后视镜中不断打开关闭手机的名取周一开口安抚道:“不用担心,赶的上的,一直以这样的状态奔跑又怎么可能错过一直等你的人呢。”

“啊…那个……”

“你弟弟花粉过敏吗?我副驾驶座有一束无主的花呢,低价卖给你哦。”

名取周一瞪大眼睛,他对大叔的好意不知所措,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上了新干线,告别时大叔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吓得名取周一心跳漏了一拍,这些人精不知又看出了些什么。他又打开手机焦急地数着时间,争分夺秒的向的场静司奔去,既然期盼他来就早点把信寄过来啊,婆婆妈妈可不是你的风格,不择手段抢夺自己想要的才是你这混账家伙的本性不是吗。

“阿嚏!”名取周一把花拿远些,花粉过敏真是讨厌。

“XX到站了,请下车的旅客注意脚下。”

一大批下班族涌进新干线,门一开他们都注意到一个捧着玫瑰的少年,他虽低着头却藏不住扬起的嘴角,与不自觉哼起的小调,那沉浸在恋情中的孩子唤醒他们青春年少的记忆,拥挤的车厢偏偏在名取周一周围留出一小片空隙。人们不约而同注意他的动向,终于列车提示音响起,少年动了。

“好好追回女朋友啊。”站在车门附近的大叔让出路来,接着其他人也行动了。

“小哥有手帕擦汗吗,一会儿要跑好久吧。”一位职场女性递上自己的手帕。

“这就是青春啊。”一个老奶奶感叹道。

名取周一被这些善意弄的湿润眼眶,见他呆愣住他旁边的人都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推出去。

“没时间发呆啦,快去!”

“…谢…谢谢,真的谢谢。”名取周一羞涩的红了脸,可人们还没欣赏够门就关上,车开走了。

“哈啊,哈啊,哈啊——”

名取周一不要命的奔跑,他也好想见到静司。

“静司少爷,典礼开始了。”准备典礼的仆从看到伫立于后门树下的的场静司连忙跑过来请他去大厅。

的场静司执拗地等着,仆从没敢再提醒他于是跟他站着一起等,天色渐暗,冷风吹起,宅邸橘黄的灯光点起,的场静司自嘲道,活该他等不到人,用不擅长的术法在雨天把信送到东京,这信在中途恐怕就被水打湿烂透了吧。

“你接下来有事吗?”

“哎,没有的。”仆从谨慎地答到。

“我有个客人,你……算了,走吧。”的场静司欲言又止,仆从顺从地点点头,走过去把门关上。看着关上的门的场静司合在衣袖里的正用力地抓挠自己,他不相信名取周一会不来,可假若他没收到信,那他又怎么会来呢?终归是他的错,是他自作自受。典礼和想象的一样无趣,真心邀请的人没来差点让他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到,假若他没有期待,那么他还会在这典礼中如坐针毡吗?

“恭贺的场大人。”

“的场大人也请关照我族。”

“这边就以茶代酒恭贺的场大人了。”

老油条现下就开始灌酒,的场静司就算只抿一口那么多杯子也够他醉了,杯觥交错中的场静司如愿见到那红狐的面具,他来了。

“的场大人,这边醒酒。”的场家的式神从各大除妖名家中将醉熏的家主大人拽出来,攀谈的高贵人士们纷纷挪开眼睛,生怕被人抓到他们蔑视的眼神,野兽就是野兽,这般行径当真失礼至极。

“刚成年就和中年大叔那般贪杯,再不克制我想的场家不久就要另寻家主了。”

“名取嘴巴真毒。”

“是周一,你这家伙是存心讨嫌吗?人家以茶代酒你就不能也以茶代酒吗!”

“周一,周一。”

“……你真的很啰嗦欸,已经醉了吗?”

的场静司终于看到红狐的脸,他的脸颊红彤彤的像喝的酒一样可爱的红色,眼眸闪烁着绮丽的流光似灯打在酒面的迷幻,嘴唇也是艳红的一片,不知是偷干了什么坏事。

名取周一看的场静司迷瞪瞪的眼神关切地拍拍他的脸,“不要醉啊,我还没给你礼物呢。”他气恼地说道。

“你放在后门吗?”

“不然呢。”

“牵着我走吧。”的场静司拉住名取周一的手,温暖湿润的手,太紧张了吧。

“挽着吧。”名取周一抱住的场静司的手臂,今天已经用完他这辈子的勇气了。

的场静司将手指滑进名取周一的指缝间十指紧扣,他靠在绯红的耳畔边嗓音低沉地询问道:“到底是谁喝醉了显露出真心?”

“……谁都没有醉。”

两颗心砰砰直跳,谁都没有把他当假,谁都不想耍酒疯放肆,谁都克制住疯狂想温柔对待挽着的人。

“周一会送我什么呢?”的场静司笑道。

“先说清楚礼物有两份,但时间太赶了,就先给你一份。”感谢出租车大叔赞助的花。

“周一是几时收到信的?”

“四个小时前。”

“太乱来了,你怎么赶上的。”

“一路上有很多人支持我,所以就跑来了……静司,谢谢你写信给我,我很高兴。”原本的责怪都在见到他后不忍说出口,名取周一也感叹自己变得温柔好多。他松开手捧起树下依旧美丽动人的花,开心地说祝的场静司以后平安健康幸福快乐。

“周一。”的场静司按下花托起名取周一的脸吻在脸颊上,“第二份礼物可以吻在这里吗?”名取周一的嘴唇被抚摸的痒痒的,他不知该怎么办,就这么跟的场静司僵硬的对视,提出要求的人也不强求笑着拉开距离。笑容又变得疏离了,名取周一豁出去一般贴上去,他撬开了贝齿,奉送上热情的舌吻,唇齿间的你来我往,纠缠碾压,他觉得好热,好痒,好奇怪。

一吻毕后,他们分别开竟拉出一条情色的银丝,薄脸皮的名取周一果断地用手帕擦去,但他忘了这是条女人的手帕。

“这么赶还有空调情,周一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的场静司酸酸地挖苦道。

“是新干线一位阿姨给我加油打气的,说一身汗湿样去见生气的女朋友是哄不回来的,都说了弟弟为什么都认为是女朋友呢。”

与名取周一兀自碎碎念不同,的场静司听到这话跟被雷劈了似的僵硬,女朋友…指的是他吧?弟弟什么的,周一可真大胆。

“的场家可没有什么大公子。”

“你以为我想当吗?不然怎么跟他们解释!”

“的场家缺一位夫人,不知你对这个位置有什么展望没有。”

的场静司好笑地看着名取周一捏自己脸颊,深呼吸,捶胸顿足,“周一,不是做梦,也没有喝醉哦。”

“我…你,我……”

“不用现在就给我答案,我已经很满足了。”的场静司轻佻地舔舔嘴唇,名取周一败下阵来认命地举手投降,“周一已经很累了,就留下来吧,你可以住我以前的房间。”

“你换房间了?”

“变成家主后原来房间的结界不顶用了,周一要是觉得寂寞的话,我可以闯夜门哦。”

“那不就睡一起了,不要。”

“我果然最喜欢周一了。”

名取周一被他说的话惊的差点平地摔,书信也好,接吻也罢,一句喜欢就把他名取周一的心搅得一塌糊涂,他要回吗?说一句我也最喜欢静司,名取周一悄咪咪地打量牵着他手的的场静司。

“我……我也……”

“首领。”这时出来找的场静司的式神打断两人的柔情蜜意,“会场的大家在等您。”

的场静司将名取周一拉往身后挡住,声音完全冷冽严肃,“我随后就到,你回去通知他们。”

啊对,的场静司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呢?名取周一想起没落的名取一族,想起的场一族的使命。他的肩膀很沉重,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周一……”

“我先走了,明天还有工作。”名取周一在式神走后便挣脱的场静司的手,“再见的场。”

“周一真的要这么扫兴吗,叫我的场什么的,我是静司哦。”的场静司扣紧他的双手,这时放名取离开才是真的蠢。

“我真的有工作,能来见你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放开我。”

“名取现在在扮演落跑小娇妻吗?”

闻言名取周一的眼瞪得贼大,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脏话,打人,拒不合作,越来越像小娇妻了!他像只呆鹅被的场静司挟制住,任由对方拉着自己走,走过一个又一个转口,的场的结界也越来越强,的场静司的沉默与专制配上这结界让名取周一更加不适。

“非常好,现在周一可以进入囚禁金丝雀的戏码了,要乖乖等我回来哦。”

“啊…嗯。”

“乖孩子。”的场静司非常满意地揉揉摸摸他的手,接着做贼似的锁上门。“啪——”门关上了,名取周一这笨蛋被的场混蛋囚禁了,这都是些什么啊,他瘫在榻榻米垫上蜷缩身体,脸色绯红。笨蛋,他骂自己。

干得漂亮,门外的的场静司夸赞自己道。

内心莫名的空虚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宴会快点结束吧,他好想见到静司/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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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奉上,我最爱的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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